CI理论
基于信息-知识-智能转化律视角的情报概念研究
来源:情报杂志 作者:田 杰 日期:2013年09月10日

情报被认为最初产生于军事、政治等传统安全领域,更多来源于秘密或谍报,因此它往往被定义为对抗和冲突的产物。 然而在信息时代,情报和信息经常被混用,甚至存在情报被信息替代的危险,其归根结底的原因是情报概念没有界定清楚,虽然国内众多情报学者为之做出了许多有益的探索并得出了许多可喜成果,比如 intelligence、公开源情报被引入情报学,但遗憾的是社会大众依然没有形成坚定的情报信念,情报学科的发展依然未彻底摆脱困境,因此有必要继续研究情报概念。

1 情报概念研究综述

从已有相关文献内容分析得知,学者已直接定义和间接揭示了情报概念,以下分别对其阐述和分析。

1. 1 直接界定情报概念

钱学森定义情报是激活或者活化了的知识[1],1999 年版《辞海》定义情报是获取的他方有关情以及对其分析判断的成果。 刘植惠认为情报是激活了的具有预期效用的知识、信息和数据,它具有认知、增值、谋略和优化等功能[2];甄桂英在综述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定义情报是在特定的时间和状态下传递给特定人的有用部分知识或信息[3]。在这些定义中受到情报学人重视甚至认可的是“情报是激活的知识,但遗憾的是“激活的知识究竟是什么却成了历史上未曾被解决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或许正是界定情报概念的关键。

1. 2 从链式的角度来认识情报概念

Debons Anthony, etal. 提出智慧开发链为“事实(fact)-符号(sign)-数据(data)-信(information)-知识(knowledge)-智慧(wisdom)[4],Timothy W P. 把情报价值链为“搜集而得数据(data)-数据聚集而成信息(information)-深入分析而得知识(knowledge)-知识激活而成情报(intelligence)应用情报而形成决策(decision)-执行决策而实现价值(value)[5]。霍忠文、阎旭军构建了情报过程链为“事实-信息-资料-情报-知识-智能,其中的智能不用wisdom,而用intelligence表示[6]。国内外这种以链式法表达信息、知识、情报或智能之间的区别及其转化关系已为明确界定情报概念奠定了理论基础,但其中没理清情报、intelligence、智能之关系。

1.3 从信息、知识、情报之关系来分析

孙粉仙研究认为情报与知识均被包含于信息,其中有部分知识经过提炼之后形成情报,因此情报和知识间存在部分交叉关系[7]。 佘诗武、郑春生研究指出信息、知识和情报间不是包含与被包含关系,而是哲学上的反映与被反映关系,其中信息属于第一位,情报和知识属于第二位[8]。 王知津、栗莉指出信息、知识、情报间并不是包含与被包含关系,三者间存在明显的社会层次性,其中信息抽象加工后形成知识、知识激活后成为情报,从低到高层次依次为信息、知识、情报,相应的内涵逐渐丰富、外延逐渐缩小[9]。这些是从范围关系、反映关系以及层次关系等角度论述三者间关系的典型观点,虽然其中没明确界定情报概念,但从中可以辩证分析三者间的区别及其各自地位。

1. 4 从情报的英汉词间对应关系来论证

霍忠文把从事信息或情报实践的工作概括为行当,它包括资料管理及情报研究等两方面,不能用单词 information或 intelligence 来表示,因为 Information 对应于宏观的物化资料(知识的载体)运动现象,intelligence 对应于微观知识的演变、组织及重组现象,为此他建议用 infotelligence 来表示信息情报行当[10]。 沈固朝教授研究指出英美表达情报的术语是 Intelligence 而不是 Information,英文 information、intelligence 分别对应汉语中的信息、情报,但我国汉语“情报冶却又对应英文 information,这就出现了 information 既指汉语中的信息、又指汉语中的情报,它违背了同一术语不能代表其它概念的原则;其原因是在我国使用情报时,信息一词尚未得到广泛使用,但拓展情报工作时又多是在图书馆背景下起步并借鉴与之对应的 information science 领域研究成果,导致中国学者在情报的名义下研究了信息领域的东西,使情报名不副实[11]。这种结合中国情报实践的历史与现实情况而把信息情报行当界定为infotelligence 易于启发作者界定情报概念时把情报与信息做严格区分,结合英美情报术语词而分析中国混用信息与情报的原因能让人理解情报与intelligence 的相应关系。

2 情报概念研究存在的问题

2.1 情报和智能出现混淆

在已有研究成果中,intelligence 有的被直接翻译为汉语中的情报,有的则直接保留英文形式,这在某种程度上说明 intelligence直译为情报是有待商榷的,或至少表明intelligence 等同情报的缘由没有述清。 intelligence 往往被译为智能,当它被引后,intelligence 对应了汉语中的情报和智能,这似乎就像 information 对应汉语中的信息和情报一样违背了同一术语不能指向不同概念的原则,它在逻辑上造成情报和智能将会像信息与情报一样出现混淆。

2. 2 情报概念没准确界定

尽管我国情报学者已对情报概念进行了研究或界定,但信息和情报在信息时代的我国至今仍没有被严格区分开,尤为典型的现象是普通百姓较为认可信息,较少提及情报;在部分学术论文中则把信息、情报、资讯等同看待,例如情报研究和信息分析常被视为一回事。 笔者认为其归根结底的原因是情报概念没被准确界定,因为虽然有情报概念的直接定义,但其指代对象并不确切而显得模糊化,导致公众因没有公认的情报概念而不能形成坚定的情报信念。

2. 3 情报概念研究视角待转变

部分学者已从信息、知识、情报的范围关系、反映关系、层次关系以及链式转化关系等角度间接地揭示了情报概念,但是在intelligence(译为智能)引入情报学后却鲜见从信息-知识-智能转化关系的角度来研究情报概念,而这种转化关系已有相关研究成果,这为转变视角来研究情报概念奠定了理论基础。 在公开源情报[12]被提出之后,情报更加凸显是结合决策用户的需求而对公开和秘密来源的信息进行分析后的产物,这使得情报不同于以前被界定为冲突或竞争的产物,那么究竟该怎么界定情报的概念就成为摆在情报学者眼前的问题,这在客观上需要基于一种新的理论视角来分析界定情报概念。

3 新视角下的情报概念

3. 1 新的理论视角

我国著名信息学者钟义信教授研究指出人的基本能力在层次上宏观地分为体质、体力、智力等能力,其中智力能力反映人的思维和智慧的理智性和敏捷性,它构筑在体质和体力能力之上,人类文明的进化就是利用身外之物来扩展其基本能力;而科学技术产生的原因就是为了辅助扩展人类基本能力进而扩展其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能力,其实现途径:资源(物质、能源、信息)—科学技术—工具—扩展能力,其中工具与资源和能力对应而分为质料工具、动力工具及智能工具,制造智能工具的关键是利用信息科学技术的知识和技能把信息资源提炼成知识,并进一步激活成智能[13],其中必然涉及信息-知识-智能的转化问题。 因此综合而言其转化律的产生具有深刻的科学背景,同时它也是人类历史进步的必然要求。信息-知识-智能转化规律是指信息转化为智能的过程(见图1)中存在的内在的、必然的联系[14],其要点是信息获取把问题或环境中本体信息转化为认识论信息,信息认知把认识论信息转化为知识,信息决策即策略生成则针对具体的问题、环境及目标而把知识转化为智能策略,策略执行则是把智能策略转化为智能行为,从而完成问题的智能求解[15]。由于情报与信息、知识和智能之间存在密切的联系,因此其转化律为准确界定情报概念提供了新视角。

图1 信息-知识-智能转化过程[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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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1中知识按语法、语义和语用而分为形态知识、内容知识及效用知识,按其成熟度分为经验知识、规范知识、常识性和本能性知识,按动静态又分为过去状况的基本叙述、现在能力的报道、潜在意图的推测研究判断[16],按其内容性质分为描述性、评价性及程序性知识;英国哲学家迈克尔. 波兰尼在《个人知识》中把知识分为显性和隐性知识,1996 年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在《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中指出作为经济资源的知识包括 Know-what、Know-why、Know-how、Know-who 等四类。 智能分为人类智能和人工智能[17],前者指在总体目的驱动下,面对任何给定的环境,发现问题、确定目标后获得问题以及目标的信息、把信息提炼为知识、把知识激活为合理的策略、在策略引导下解决问题达到目标的能力,后者指在给定问题、环境和目标的前提下,机器获取相关的信息、把信息提炼为知识、把知识激活为策略、并在策略引导下满足约束解决问题达到目标的能力,其区别在于人类智能除了具有显智能外还有隐智能。

3. 2 新视角下的情报概念

概念是用主观形式表达客观内容的方法,是一种反映事物本质属性的思维形式,它包含内涵与外延两方面,其中揭示概念内涵的有效手段是借助定义。

3.2.1 情报的定义。“智能策略在信息-知识-智能转化律视角下是由知识转化而形成的,它具有知识性并发挥着智囊参谋的作用,既符合客观规律性又体现人们的目标利益,是智能的集中体现。 当人们提及“策略时就很容易联想到“决策,但它不是决策的结果而只能是信息分析形成知识并经激活后的产物,因为决策是指借助一定的科学手段和方法,从两个以上的可行方案中选择最优方案的过程,决策系统包括信息系统、智囊系统、决断系统等[18],其中智囊系统根据决断系统提出的决策问题而搜集信息并经分析后为决断系统提出解决问题的思想、方法或策略,可见在“多谋善断的谋断分离后,决策过程不是形成策略的过程而是选择策略的过程。

情报具有知识性并发挥着参谋作用,这已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除钱学森教授所言情报是激活的知识外,马费成等学者还认为对知识单元进行组织并提供有效利用是情报学的学科内核[19],这足以证明情报的知识性毋容置疑。 之所以能发挥智囊参谋作用是因为它为解决问题提供了谋略思想或方法。

显然发挥智囊参谋作用的是情报即知识激活的产物,但“激活的知识究竟是什么的问题未曾得到明确解决,而要准确界定情报就必须揭示那种既具有知识性又能发挥参谋作用的东西是什么。所幸的是上面已论述了在“信息-知识-智能转化律视角下的“智能策略不是决策过程的产物,而是知识激活的产物并发挥着参谋作用,且仅有“智能策略才具有知识性并发挥参谋作用,这与情报的知识性及参谋作用相当,因此情报唯一地等同于智能策略。笔者为此给出新视角下的情报定义:情报是认识主体面向决策用户的需求,在搜集到信息的基础上以定性定量方法为研究方法,以计算机辅助信息分析(CAIA)为研究手段,对信息进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表及里、由此及彼的信息分析过程后形成知识,然后结合用户所需解决的问题及所处环境约束而形成解决用户问题的智能策略或思想。简而言之,情报就是信息分析形成知识并经激活后形成用户解决问题的智能策略或思想。

3.2.2 情报概念的内涵及外延。概念的内涵是指反映事物本质属性的总和。情报具有激活性、智能性、增值性[2],情报的内涵在于知识性、传递性、主观性、效用性[3],此外学者认为情报还有社会性。笔者认为在信息-知识-智能转化律下界定的情报则更加强调智能策略性、知识性、针对性、效用性,而传递性则不是其根本属性,以前之所以把传递性当为情报的根本属性可能是由于我国的情报工作内容包括资料工作和信息分析工作、情报机构集信息库与思想库于一体,信息与情报没有被严格界定而致使人们在情报的名义下做了信息方面的工作,从而导致人们无意间把信息的部分属性判为情报的属性了;另外可能是因为以前在传统安全领域的谍报需要经过传递,由此导致人们误会传递性是情报的属性。

外延是概念所确指对象的总和。从已有研究成果分析可知,学者没具体指出情报的外延是什么,只是在讨论信息、知识、情报之间关系的过程中间接地予以揭示了,它往往导致情报外延被模糊化。 笔者认为在信息-知识-智能转化律视角下的情报外延是指载有决策用户用于解决问题所需要的策略方案或思想的信息分析成果,其中值得说明:消息类,数据类包括手册、年鉴、指南、人名录、数据库,分析报告类包括综述、述评、学科总结、专题报告、预测性分析报告、评估性分析报告、背景性分析报告等信息分析成果,如果其中任一种成果仅解决认知问题而没涉及到解决问题的思想或策略方案,那么相应地它就不算是情报所指的对象。

3.3 新视角下情报概念的意义

3.3.1 重新确定情报发挥的是参谋作用。根据情报的新定义并结合信息-知识-智能转化模型,人们能意识到情报发挥的作用是参谋作用,而之前提及的耳目尖兵作用应该是信息工作发挥的,不妨可以想想战争年代的情报在现在视为秘密信息后真正起参谋作用的是应该是什么,你就会发现真正起参谋作用的应该是分析员对搜集来的信息经过分析后所找到的解决问题的智能策略或思想即情报,而非秘密信息本身,由于这里的情报不是解决认知问题,因此不是它发挥的耳目尖兵作用。

3.3.2 促使形成统一“信知-谋情-决行的智能观。根据人类和人工智能的定义而言,智能过程其实是知行统一的过程,这类同于马克思主义哲学强调从实践中直接或文献中间接地获取客观物质世界的信息而形成感性认识,然后在思维的加工作用下能动地反映客观物质世界而形成理性认识,而后用理性认识的结果指导实践,在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无限循环中实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而实现目标价值的过程。 结合情报新定义而言情报过程对应谋划即智能策略生成的过程,决策过程对应选择策略的过程,因情报过程是信息认知过程的继续,决策过程又是决策执行的前提,因此在现代决策体制中的谋划和决断分离后,智能过程中除知行外还要凸显谋划和决策,从而形成新的智能观(如图2)。

图2 统一“信知-谋情-决行的智能观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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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所展示的智能观模型表达了智能过程是信知-谋情-决行相统一的闭环过程,其中由信息工作完成信息资源的建设、获取、传递、组织加工、存储检索等过程的任务,涉及信息科学、信息资源管理科学等;知识工作完成信息分析、知识单元的萃取,揭示知识单元间联系等认知过程的任务,涉及哲学、思维科学、信息分析学、知识管理学等;情报工作完成谋划过程中激活知识而生成解决问题的智能策略、思想或方法的任务,涉及知识激活理论、博弈论、战略学等;决策工作完成决策过程中选择最优情报即最优智能策略的任务,涉及决策学等;根据钟教授区分广义、狭义智能的原理[17],可视策略执行为狭义智能工作,主要依据所选情报而具体执行之,这里涉及到行动学理论;广义智能工作是信息、知识、情报、决策与执行工作的统一体,智能系统包括信息系统、知识系统、情报系统(即谋划系统)、决策系统、执行系统、反馈控制系统等,因其过程的闭环性而除涉及前述理论外还涉及系统论、控制论等。

3.3.3 为辨明情报英文词奠定理论基础。虽然国内部分情报学者认为国外表达情报的英文术语词是intelligence,但并没有深刻理论的支撑,使得汉语情报对应英文 information 和 intelligence 的现象尚未根本改变。笔者查阅第六版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发现intelligence 并未被译为智能却有情报之意,鉴于日本汉字“情报在历史早期对应英文 intelligence 以及现实中“中央情报局的英文形式为 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结合统一“信知-谋情-决行的智能观模型提供的理论支撑,本文采用汉语“信息对应英文词 information,“知识对应英文词 knowledge,“情报对应英文词 intelligence;由于国内常把 Intelligence Science译为智能科学,而汪社教提出了情报学的另一种新观点即 Intelligence Studies[20],因此比较而言适宜把情报学译为Intelligence Studies。智能通常叫智力或智慧即指人认识客观事物运用知识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21],笔者认为智能和智慧的核心均是“认识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因此智能等同智慧即 wisdom。

3.3.4 科学地区分了信息、情报、智能。本文所依据的信息-知识-智能转化律是已被证实符合科学技术发展客观规律的,它为解决“激活的知识究竟是什么的问题提供了新的理论视角,因此文中所提出情报概念的新定义是有其科学理论依据的。 根据其定义,人们能意识到已往的谍报被当为情报是不妥的,因为现在看来谍报在事实上是属于秘密信息,而情报不是搜集来的,却是经过信息分析以及知识激活后才形成的,不能因为信息的秘密性而把秘密信息当为情报;根据统一“信知-谋情-决行的智能观模型辨明了汉语信息、知识、情报、智能各自的英文词。

4 结束语

总之,情报学者已直接定义或间接揭示了情报概念,但鲜见学者以“信息-知识-智能这一符合科学发展规律的理论视角来研究情报概念,包括钟义信教授也未曾如此考察情报概念,现在是时候清算信息、知识、情报、智能之混乱关系了,否则情报学将迟迟无法回归其核心。 笔者以信息-知识-智能转化律为理论依据对情报概念的探讨是对情报学基础理论的有益探索,统一“信知-谋情-决行的智能观模型有继承和创新因素,它画龙点睛式地理清了各种工作及理论间关系并巧妙地把彼此结合在一起,使技术与人文并举,它将引领情报学科建设回归其核心,从而为情报学科建设注入正能量。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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